劉仲彬/課本教我們該做的事,社會教我們什麼事不該做
合,語言都沒有正確的形狀,我沒有任何能為自己背書的證據,而人品又是最薄弱的說辭。倘若可以許願,比起搭上時光機,我更想要一台密錄器,我想證明自己的清白。幾秒之內,它會決定你是好人還是狼人。此時家長緊緊握住孩子的手,看來我可能真的被當成了狼叔,而且還不是休傑克曼那種。我當下亂了方寸,心情十分複雜,一方面為自己抱屈,一方面卻又能理解對方的心情。不知打哪兒來的傢伙,沒事抱著我孩子的身體,說著無法證實的內容。陌生男子與親生骨肉,再怎麼樣也要相信自己孩子,沒理由站在另一邊。於是我意識到自己做錯了,局面不能這樣僵持,大人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