擁抱不完美缺點跟遺憾 桂綸鎂:才是真正的美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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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生命的符碼,自由飛揚

不久前,一向保有自適私領域,生活低調恬靜的桂綸鎂,在好友陳柏霖邀請下,參與了實境節目《極島森林》錄影,讓人窺見她私下另一面的率性真誠。兩人自電影《藍色大門》合作認識以來,有逾20年的老交情,看著他們一同露營、爬山旅行,熟悉的互動相處中,挾帶著專屬默契的純真調皮與旺盛好奇心,頻頻逗嘴也互相照應,深入東台灣大地,探索自然的奧妙;從日月山河到皎皎星辰,感受並敬畏天地萬物生態美,也同時見證彼此從17、18歲年少花漾至今,一路相知相惜,很日常也很珍貴的情誼。節目中,桂綸鎂形容陳柏霖就像太陽一樣,讓好似植物的她能很有安全感地待在向光性的明亮裡,心變得很開闊。柏霖則稱小鎂是個內心力量強大、很堅強的人,語帶真摯道述她「很真實、很活在當下!」

桂綸鎂這般走一步,有一步的風景;進一步,有一步的歡喜。無怪乎眾人皆愛她自洽的淡然、愛她自在的靈動、愛她自由的精神。正如拍攝的此刻,戴上 CHANEL 全新創作《1932》頂級珠寶系列的桂綸鎂,將各種汲取於天空的慧星、月亮和太陽等天文符碼的簡約造型,在身心都優雅的形象氛圍中,隨著光暈的燦輝舞動,眼眉間氣場全開的韻律,「我感覺像在飛揚,但多了個性與力量,如同回到香奈兒女士當年創作的概念一樣,希望星系間的能量能讓大家飛揚起來,相信自己女性內在能量的 Power!」透過鏡頭,每一幀都蘊含著她專屬的詩意,閃耀著宇宙萬物與她獨有的光芒,給人如沐春風般的生命力。

欣賞日常美好,忘卻危機

在某種意義上,漫漫的歷史長廊,小鎂像是帶領我們跨時空感受90年前,美國華爾街股災後,全球漫延著一片陰鬱雲靄,世界萬物彷彿被按下暫停鍵。「在1932晦暗的年代,厭倦缺乏生機的香奈兒女士,在那個當下沒有放棄追尋希望、追尋夢想,而透過最美麗的事物,也就是珠寶,賦予女性身體自由並以奢華為其妝點,讓整個世界可以再閃亮起來、再充滿新生。」表達出「忘卻危機最好的方法,就是讓雙眼盡情欣賞美好的新事物。」這個概念也讓她有感於這兩年多來,疫情發生的關係,讓原本生活的美好蒙上一層灰,多少都有些負面情緒,「或許可稱為傷心年代,可能有著感傷,可是永遠不要放棄希望,勇敢去面對生活,就算生活本身有點艱難。」小鎂說,這是本身就很正向積極,並實踐心中理念的香奈兒女士,很打動她在現今大家所遇到的狀況,認為我們也該以此方式前進,「回歸生活的本質,找到生命的符碼,迎接世界的新局。」

在後疫情時代生活步調變得走走停停的這段日子,小鎂更體悟到家人朋友能共聚好好吃個飯就很難得,「對於怎麼讓生活舒服變得很重要,那些世人認定的功成名就都成了身外之物,而在追求人生價值的同時,好好看看自己擁有什麼,去珍惜每一刻與人相處的時光,是現在甚至到未來更重要的事。」所以往往大家在忙碌時看不到身邊稍縱即逝的美麗時刻,「其實試著把目光看回到日常小事上,或許會發現生活本身是很豐富的。」

成為我自己的與眾不同

身為演員的桂綸鎂,與時髦先鋒香奈兒女士,像是超越了平行時空兩相映照,都有著與生俱來的璨光,而在熱鬧喧嘩的時尚和演藝圈,符合香奈兒女士的名言「想要無可取代,你就必須永遠保持與眾不同。」小鎂對此謙說,「我只是一直在成為我自己,在不同的階段忠於自我的選擇,誠實面對也依循每一個感受,去做當下覺得最喜歡的決擇。」或許也因如此,「才沒有一直向外探求別人怎麼看我、別人怎麼想我。」

小鎂覺得自由對她而言是有選擇的權利,「每個人都在人生的路途上不斷去尋找自己相信的價值觀,它可能不會是恆定的,但在不斷的改變當中,勇敢去找到那份信念的可貴。」不過這對演員桂綸鎂來說,「演戲能帶我真正身歷其境到不同人物的生命當中。每當我認真去詮釋角色、認真去研究這個人是怎麼想的、怎麼生活的……我的世界就會變得很大,包容度會更寬廣。」眼睛裡有光的她說,「作為演員,必須退下很多的自己去成為空殼,去好好認識角色的價值觀,因而又多認識一個人的思考,讓我對於人的理解度也更大些。」是演員這份職業,成就了小鎂能活過每位風格百變獨有的自己。

角色是關照自我的鏡子

今年九月底,小鎂睽違14年重返劇集拍攝完成的華語影集《台北女子圖鑑》上線播出,她飾演從台南北上到台北打拼20年的女主角林怡姍。描繪初出茅廬的大學畢業生,在滿腔熱血、青春懵懂,勇敢向前踏入職場歷經社會磨練,在市井阡陌間幾段感情挫折後,一步步追求自我蛻變為40歲淡然珍視的心路歷程。對道地台北人的她,與以往演出不同處是挑戰跨世代年齡的演出,成了小鎂的人生養分。

「其中最難得的是能透過一台機器將這一切記錄下來,如同一面鏡子觀照自己不同階段的成長。」好像也讓她重新回望生命中的幾個部分,而有感而發地希望大家看到這個角色,會有那麼一刻覺得她是你們的朋友,都曾在工作上受挫,或在愛情中跌倒,但從中都會從她豐沛飽滿的人生故事,有所內心力量的獲得。加上也許藉由角色將大家說不出口的難過、經驗敘述出來,讓觀眾會有種微妙契合的感同身受,而覺得被擁抱。

直面內心比較自在

有長長演員履歷表的小鎂,透過表演映射出她出道20年的轉變,總是嚴以律己看待自我,過往總是想太多的她而今懂得放過自己。她回想起幾年前到巴黎 CHANEL 香水展,那時有段語錄寫著中文的意思是「美麗從你決定成為自己的那一刻開始。」讓小鎂很有感觸,「常常人的行為跟內心感受是矛盾跟衝突的,那是因為沒辦法誠實接受真實的自己,而就不會呈現最自在、最好看的模樣。」而她可能在這時間軸中,「經由面臨很多抉擇的過程裡,慢慢認識自己和每個階段不同的思考方式,會去接受原來的自己,漸漸擁抱不完美的缺點跟遺憾時,那個直面內心的自在才會是真正的美麗!就會擁有自我獨一無二的樣子。」

曾經的躁動焦急都是成長時,時間給予的禮物,也是尋求安然舒適的必經之路。如今依然也會感到迷惘的小鎂,「現在不知該怎麼選擇時,還是期盼自己跟小時候一樣,勇敢做決定,然後去喜歡這個決定,並做到能力所及的好。」她笑說,「以前都會許願要平靜一點、放鬆一點、從容一點,不要那麼糾結。」逐漸朝這方向前進的小鎂,從影20年來,最想讚許自己的地方「就是不輕言放棄自己認真做的每個選擇!」

問及是否已「成為理想中的大人?」不太會設人生清單或規劃目標的小鎂回說,「我沒有一個最終的理想樣子,但還蠻喜歡現在的自己,跟所選擇的生活。只想把握當下,盡興享受其中,把事情做好,就好像堆磚塊或疊積木,每一個都是你喜歡的樣子,全部疊起來後,也就會是自己喜歡的整體。」並始終相信好好用等待拍戲的時間做好準備,那些期望的事物也會更靠近自己。

簡單生活,做世界的旁觀者

小鎂保有演員純淨如初的心,平凡的日常就是她響往的生活,「我是很需要簡單生活的人。」從以前到現在都保有如此不變的自求簡樸,談到最大的改變,「是以前我蠻直線式的執拗,現已有能力去面對不同的聲音時,轉個念、轉個向,或試著去理解,再找出能接受的方式做調整。」

逐步鬆弛有度於方方面面的小鎂,在戲外需要絕對安靜的獨處空間,接著聊到方今影視圈流行多重宇宙、平行世界的母題,好奇問她最想擁有的特異功能為何?生性不太能適應複雜人際關係與生活樣貌的她莞爾答說:「隱形斗篷!因為我蠻害羞的,在人多的地方,會緊張笨於表達,講話沒辦法很順暢。但又很愛一群人在一起,喜歡觀察大家;如果能穿上隱形斗篷,就可以躲起來不被看見,就能避免羞怯被發現,更能自在地和大家同在一起。」

創造扮演過各式各樣人生角色的桂綸鎂,每次與劇中人物相遇,都展現她的人生演技,開啟世界更豐富的面貌,如何的在?如何的活?如何的經歷?但私下想靜靜做世界旁觀者的她,只願能一如既往的真,永保自由的心,自我著,燦動著,做最純粹的自己。

我只是一直在成為我自己,在不同的階段忠於自我的選擇,誠實面對也依循每一個感受,去做當下覺得最喜歡的決擇。

2022.09Sep Cover桂綸鎂One must always be different雙封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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